“所以你偷换阿湘姑姑信,让她没法回家的时候,是不是也觉得还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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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和北疆做交易的时候,也觉得还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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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着边境中一城被北疆铁骑踏破,将士们的血洒满荒野的时候,还是觉得,还行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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冯秉嘴里已经满是血沫,他吐出一口,惊恐的看着曲渡边,不断挣扎着往后退,“我没有!这……这是污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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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没有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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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?”曲渡边松开他,站起身,往后退了两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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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瞥了眼自己打人的左手手背、指骨上沾的血迹,嫌恶地甩了甩,然后伸出右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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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连泱将招供的文书复印版交给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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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渡边摔在冯秉脸上,纸张散落一地,他又看了眼旁边那几名公公,冷声道:“你们也看看,说不定有惊喜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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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脸色一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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冯秉颤抖着看完几张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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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监察处上层,和北疆联系最多、最深的就是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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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余几人或许隐隐有察觉,但冯秉偶尔给他们送礼,他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全当不知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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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是其他几人是包庇叛国罪,那冯秉就是板上钉钉的叛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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死罪难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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冯秉:“不可能…不可能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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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进牢里突然,但手底下的人一直藏得隐秘,不可能轻易被找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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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屈打成招!对,一定是屈打成招!我不服,我……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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