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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是战场上留下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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崇昭帝:“小时候手上划个口子,都得在朕面前举半天,不坑点好东西回去誓不罢休,现在反倒什么都不说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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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渡边:“陛下这里还有什么好东西让我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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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往常不都骗朕那些香……”崇昭帝声音骤然一停,几秒后,才道,“朕私库里的那些宝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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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渡边沉默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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崇昭帝:“你不肯叫朕……父皇,心里还在为当年织仪的事情埋怨朕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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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答是或者回答否,都不是标准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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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渡边只是反问:“小时候,手上伤了口子,在陛下面前举着哭,是因为喊疼管用。现在我长大了,在您面前喊疼,还管用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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崇昭帝:“朕在一天,便管用一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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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渡边没接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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崇昭帝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,只是感觉,他们父子之前,再也回不到三年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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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重新坐下来,“吃饭吧。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