浅薄到可以在同时,和两个截然不同的人坠入爱河。
非要亲眼见到才能死心吗?
从头到尾,有问题的一直都是她。
眼前的宋婵突然就与很久以前的宋婵的模样重合在一起,那个时候她也会仰头看他叫他哥哥。
陆向珩扣住她的肩膀,让她短暂地清醒过来,宋婵恍惚地看着眼前的人,脑海里浮现的也是此情此景,在这个房间,陆向珩抓住她的肩膀,竭力地质问她为什么。
她的脑侧开始剧烈地疼痛起来,她闭上眼试图用手重压头部以缓解自己的痛苦。
陆向珩将她环进怀里,用手轻轻揉着她触碰的地方,他长叹了一口气,回应着她说:“婵婵,不听话的孩子,是要受惩罚的。”
他感受到肩膀上传来的湿意,状似不在意地想着:太久不见,好像又瘦了些。
宋婵做了一个很长的梦。
冗长到就像游戏故事线如何走都看不到结束的尽头。
在宋婵的认知中,陆向珩是藏匿着所有光明与希望的困兽,一只被家庭束缚毒打以至于弃之心灵于荒瘠林的孤独灵魂,却转而用光鲜的外衣包裹住自我内里的不堪与狼狈。
他家里情况极其复杂,父亲权势重,出于暴戾的性格实行残酷的家庭独裁,没有给陆向珩以及新婚妻子任何喘气的机会。
奉子成婚的他的母亲一直忍受这种压抑的家庭环境,但却在丈夫外面圈养的情妇找上陆向珩的当晚就割腕自杀。出了这样的丑闻,陆庭泽立刻着手迁去北美发展。甚至连亡妻的葬礼也只是匆匆露面又匆匆离开,仿若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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