较席间的温润多了几分疲惫。
在抱紧他之前,她闻到熟悉的木质香气,缓解刚刚饮下的大量酒精的烧胃感。
“我错了,不该这么和你闹脾气。”周弥音埋在他肩上,生平第一次向人服软低头认错,但她并不觉得羞耻,只是一时之间被他大衣微绒的材质刺得有些脸疼。
“就和我说这个?”陆向珩说,她比他踩高了两个台阶,重量都倾轧在他上身,他一面回忆起刚刚离席前听到的话:
“是在看你吧,主席。”
陆向珩一时间,刚想否认这话,抬头看时却发现问话的人看向的是司熏。
司熏先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眼,没说话否认对方的话,而是拿了一杯新倒的酒饮下。
随之而起的是接连的起哄与八卦声——他甚至无法责怪,因为当初为了避嫌,是他亲自拜托司熏照顾周弥音的,如此在外人眼里看来,他俩倒是并无交集,反而司熏的处处关照倒显得暧昧不清。
周弥音的短信提示让他暂逃席间。
她果然感到有些奇怪地抬起头,对着他问:“那不然还说些什么。”
他伸手想去揭开她的领子看看伤处,周弥音下意识往后退了一下,先声夺人:“疼。”
陆向珩这才收回手,吩咐道:“你没穿外套,外面没暖气,先回去。”
“你呢?”周弥音扯着他的大衣纽扣,像是不让人走的小孩。
“我一会有些事要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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