豫后,才低低哂了一声,转身向深不可见的走廊走去。
“我之前和你说过。”陆庭泽转着食指上的指环,像是很久没有这么好的耐心:“和mia的婚事可以在她成年宴会上就定下来,她本来就喜欢你,我们提前帮你们做主,不好吗?”
他的话逐字拆分,慢慢说出口,并不像长辈的劝解,更像是一种不容违抗的命令。
“订婚的事情我可以不管你,一会开场舞你不能拒绝。”没听到回复,他的声音又沉了下去:“陆向珩,你知道你以后是要干什么的,虽然没什么感情,但我们毕竟有亲缘。我孤独一人也可以走下去是因为我对权势和财富有欲望,而等你到我这个位置的时候……”
“我会去。”他打断了他,语气间是毫不屈骨的服从。
陆庭泽的话像污泥中棹不出的藤蔓,紧紧缠在他的脚底,就像穹顶繁复的花纹一般,抬头低头,让人头晕目眩。
“陆向珩。”
他回过神,看见周弥音看着他,神色不藏担心:“你是不是不舒服。”
他像一颗走神的行星,始终游离在运轨之外,脚底触及的不是坚固的真实,而是下一秒就会失衡的磁极点。
“有点。”他实话实说,此时此刻的他确实感到十分疲惫,精神甚至分不出一些去操纵管理自己的身体,全靠幼时一段时间的严苛训练培养出的机械感,他才得以掌稳周弥音的腰,跟着曼妙的音乐行动脚下的舞步。
她的礼服胸前缀着鸦色的羽毛。
彼此间沉默了有一会,乐曲很长,他们继续跳着,直到她反握住他的手,在舞池边缘像脱轨一般推着他钻进走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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