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没问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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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事?晚饭吃什么,红烧鱼还是糖酥里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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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昼开着车,答得自在又随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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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池昼,当年你是怎么知道我活着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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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处理薄瑾屹遗产的过程中,律师意外向她透露了信托账户的存在,这是池昼为她开设的,从她坠海那年开始,没几天就有大额资金入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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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不是确定她活着,他无需做这无用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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稚宁注意到池昼握着方向盘的手下意识收紧,他说:“如果我说凭直觉,你会不会觉得我在暗示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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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你在暗示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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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不乏调戏的嫌疑,让池昼红了耳根,他目视前方,在路边停车位停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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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吸一口气后,一本正经解释:“确定你还活着,是因为我去过你最后住的地方,所有的东西都在,唯独我送你的笔记和围巾不见了,我猜是你带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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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而事后我调取各方监控,发现你和薄野出去的时候,东西并没带在身上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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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你怀疑我是假死?事后派人回来拿走了笔记和围巾,就凭这一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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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昼闷闷‘嗯’了声,更重要的是直觉,他能感觉到她还在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