揉得我身上发疼。
“贱货,骚逼……”他气息不稳地骂着,“被陌生人操都能高潮,真是天生的肉便器。”
我终于忍不住反驳,“那你对着陌生人都能射精,你是公共洒水器吗?”
果不其然又挨了一巴掌,但心里舒服多了。
最烦这种话多的。
令人不解的是,他终于发泄完毕后,竟然毫无防备地倒在我身上,紧紧地抱着我,手上还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我的头发。
是不是傻的?这时候我要是给他腰子一刀,他都反应不过来吧。
但很可惜,给出这一刀的人是他。
他从我包里翻出美工刀,捅在我脖子上的时候,手都抖得控制不住割的方向。
坏了坏了……是那、种、人啊。
这一刻我就知道,最终疯掉的会是他。
我连基础反抗都懒得做,就这么躺在车后座上流着血,看着他放开拿刀的手后猛地站起来头撞到车顶。
哈,好心理脆弱的一人。
果然再次睁眼时,看到的是他缩在车座与车座的空隙间,双手抱头的惊恐模样。
忘了提醒他,我是杀不死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