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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溪泽想,他只是在重温。
知她承着他不易,老挨着力身体往上推,嘴上除了几句因玩得好才来的“快好了”,那是连半点信守承诺都做不到。
“放松点,咬我太紧了。”
这对于宋溪泽来说其实不打紧,就是她固得紧,为了两人相连在一块,好看爽快,他难免会力重,真不会顾上她。
听她凄凄哀哀好些时候,于心不忍,劝着她放松,再固着他也是自己吃苦受累。
“呜…父亲…没咬。”不懂得话中何意,曲敬悠哭下心头,眼里圈有泪,好不容易有口气抽,没理身下还塞着他,试着说道。
“只有嘴有牙齿…咬不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