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上来。
持明里会谈恋爱做运动的人也不少,但只有饮月君这几年跟变态了一样,遇上了就多管闲事地追问你有无恋人,要不要试试他的滋味?
你拒绝得多了,偶尔也会疑惑:他难道是不知道你很讨厌他吗?不应该,都拒绝了好几年了,不应该啊……
毫无自觉的丹枫站在你面前,你有点感到反胃,又不得不正视他的难缠程度,短暂地思考片刻后扯下一个自认为无可挑剔的单身借口开口道:“你听过sm吗?我是s。”
没成想,丹枫几乎大喜过望。
他说:“太好了,那我完全可以成为您的性【】奴【】隶,不是吗?”
听着这番不做人的话,你忽然想念起了故乡、学生、和一些美好的东西,但这些事物终归是抵挡不住内心深处蠢蠢欲动的杀意。你掐住丹枫的脖子,告诉他:“既然如此,那你做给我看吧。”
他真的顺从地照做了,好像这无伤大雅,甚至愿意低下那只对别人总是高傲着的头颅,让你掐得更得心应手。就这样,丹枫在逐渐收紧的力道里,一边提防着窒息带来疼痛和不适,一边出乎意料的、很快便将自己的身上某个部位的衣料搞得湿哒哒的。
注意到那块深色的水渍后,你几乎是下意识地松开了手,咒骂眼前面色潮红的男人下贱又无趣。
丹枫得到呼吸的权利后忍不住轻轻咳嗽了几声,等他夺回了说话的权力,先关注的不是自己湿漉漉的裤裆,而是迫不及待像你讨要一些更多的东西。
“只有这些吗?”他意犹未尽地问,丝毫没意识到到这算是一种挑衅。
于是,丹枫的坚持和努力都得到了回报。
这儿荒郊野岭、四下无人,你们做这些在公共场合里算非常不道德的行为,也无人制止,所以当你被怒意驱使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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