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8章

就为了看着她别再出什么妖，那年我还去看过你跟你妈妈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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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说着，尘封的回忆倏然涌现，压的老板的声音都弱了下来，眼前的孩子身上突然多了另一位故人的影子，那位本该温柔却被逼得疯狂的故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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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应该不知道我去过，你妈妈应该也也不知道，我离得很远，只看见她接你放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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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板说的很慢，每个字都像是在回忆上踏了一步，飘起的尘沾脏了鞋，他低下头想把尘土擦去，不想却将每粒尘土看了个清清楚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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音落，灯光逐渐变得安静，风的声音慢慢成了主导，吹散了老板的尾音，也吹去了黎江白不自觉跟随的回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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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您不需要道歉，”黎江白低着头笑了一下，却没有出声，“我只见过小晟他妈妈几次，那时候要不是她，我爸的葬礼也不会办的那么顺利，其他的我已经记不太清了，我只记得那时候我妈很慌，每天都在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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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江白扣了一下脚边的地，柏油路磨过指甲：“但站在我妈的角度上，我不可能接受您的道歉，她这些年过得太苦了，几乎就没过过正常人的日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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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也静了，最后的声音也没有了，黎江白看着自己的影子，勉力将纷乱的思绪压下去，那些过往是他可以隐藏的伤，不论如何他都不想再想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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双亲早已化作一捧灰，那便让所有往事尘归尘土归土罢，疤痕横在那里就让它横在那里，总有一天会淡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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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只有一个人他不愿淡去，那个人是昏暗他童年里的一束光，是他储存心事的小小仓库，是他十分想念却又不能见面的人，是他需要用一辈子压抑的眷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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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或许我知道您来过呢？”黎江白很小声的呢喃，像是在说给自己听，“有人跟我说过，您来看过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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喉咙的震动将言语变得含糊，老板只听着一个声儿，并不能听清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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