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摸着天便在半夜施展轻功,潜入了靠贩卖私盐起家的本县大户萧家,打开宅邸大门,使贼兵长驱直入,抢了个精光,然后接着那伙流民回山去了。
三年前,又是青黄不接之际,再有百姓破产沦为流民。
本地操持妓院和人牙生意的富商钟家,又被同样的手法搬空了地窖里的银子和家中的上千担存粮。
两年前,摸着天故技重施,洗劫了一家有着三万亩土地,在本朝出过多名五品以上重臣的豪族,用以供养新增的流民就食。
到了去年,县里快要饿死的流民们,甚至开始直接进山投奔摸着天。
他也因此变得更加猖狂起来,于三日前直接下了帖子,要魏家大开家门,让他的手下进来搬粮,否则就要上门硬抢。
魏家的宅子足有五进,左右还有两座跨院,墙高院深,粮多人足,完全能防得住流民攻打,却对高来高去的武林高手没什么办法。
万般无奈之下,只能请来高手坐镇,希望能平安渡过此劫。
而为了应对这场劫数,魏家已许诺出了家里近半的浮财。
那些钱可全都是祖祖辈辈靠着强取豪夺,贩卖人口,操控粮价,放贷收租,贱买田地,经营黑店才辛辛苦苦才挣到的黑心钱啊。
白花花的银子就这么花了出去,魏鹤鸣心里也痛呀。
好在,这笔钱花得绝对值。
苦劝过自己至今还心存侥幸的父亲后,魏鹤鸣转身看向大厅里或闭目打坐,或静心品茗,或欣赏字画的四个江湖中人,心中的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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