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年不过十五岁,比祝景臣小两岁,在某种意义上来说,是个不错的苗子。
祝语妺见他衣冠楚楚,心中已然想好该给他安排一个怎样的职位,那些所谓的清流派能用言论打压祝家,自己又有何不可呢?
想到这人的用处,祝语妺眉间闪过一丝笑意,语气也透着轻松,“原来是你,我常听家中父辈念叨,春熙堂学子林清砚的文章字字珠玑,除景臣之外,当属春熙堂第一。”
林清砚微微颔首:“在下不敢当。”
祝语妺轻笑一声,与他闲聊了几句,语气温和,眸中带着几分欣赏。
不远处,祝景臣站在廊下,风雪吹乱了他的衣袂,手中的账册被捏得发皱。
他望着桥上的一幕,眸色愈发阴沉,祝语妺的声音在寒风中显得格外轻柔,仿佛一根细针,刺入他的耳中。
桥头,林清砚与祝语妺分别后,情绪渐渐放松了下来,突然察觉到一道冰冷的目光,下意识回头,却只看见廊下一片空荡。
他微微蹙眉,心中隐隐不安。
西园墨香池畔的八角亭内,祝语妺正翻看今年甲等学子的策论。
竹帘被风掀起涟漪,漏进的光斑恰好落在其中一篇文章的批注上。
“《漕运改制疏》?“她指尖划过青檀纸上的笔锋,丹寇与墨色形成对比,“这般老辣的破题手法,倒像是浸淫官场的老吏所作。“
随侍的李山长闻言笑道:“这是林清砚所写,往年都是送往各家侯府去的,今年看您的安排。上月暴雨冲垮官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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