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妺把他带到了一个屋子里,却并不给他疗伤,在那栋屋子里,他再次昏了过去。
他做了一个梦。
梦里的他,不知身份,不知姓名,周围的人对他温柔,然而不知为什么,那些人突然都在同一天伤害了他,他绝对地痛苦,痛不欲生。
可他完全记不得他们的样貌,也记不着他们的衣着,他什么都看不清,刀子,火焰,血肉一次又一次撕扯着搅在一起,他好像要死了。
所有的一切更像是一种感受,如流水一样,只留下绝对的孤寂。
当他在血色浸染的混沌中苏醒,祝语妺刀刃抵颈的威胁,比任何温言软语都真。
也是这样冷的香气混着血锈味,祝语妺坐在染血的太师椅上,她漫不经心绞着染血的帕子,任由他肩头箭伤溃烂。
“要当祝家少爷,还是乱葬岗的孤魂?“
他至今记得,到祝家的第一天,那些殷勤仆从是如何捧着药碗唤他景臣少爷,后来众人谄媚的嘴脸,与梦中施暴者虚伪的善意重叠。
当祝语妺靠近时,他总是联想到过去的真实,其他人的友善反而加深了他对祝语妺的依赖。
她的冷漠成为他的镜子,只有在她面前,他才能确认自己的存在。
其他人不重要,只有她才重要。
祝语妺冷笑一声,眼中闪过一丝讥讽:“:“连柳齐都敢杀,却不敢承认画了一幅画吗?“
今早,祝语妺从自己麾下的人那里得到了一个消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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