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都坚持不去!”
“实际上呢?”
“哼!”
徐亦然冷笑一声。
“他那是官阶不够!想去人家的生辰宴,至少也得是个五品官!”
“他也就是只配说说!”
徐亦然越说越激动,唾沫星子横飞。
说到兴头上,突然发现,身旁的祝景臣停下了脚步。
徐亦然见他脸色不对,顺着他的目光望去,也看到了雅座内的情形。
不得了。
“景臣兄,看来…你的这位长姐,似乎…有些不太安分啊。”
他语气轻佻,带着几分幸灾乐祸。
祝景臣没有看他一眼,漠然地盯着林清砚道:“郡主做什么,我们做臣子的不可置喙,倒是林清砚,还没做个一官半职,就想攀附权贵,这等行径也敢自称清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