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孩子的话有几分逗趣,将感伤的气氛冲淡了些。
有人问道:“小哀,你说的阿宓,是不是大禹首领的亲随思宓?他也留下来了,还在咱后山上起了个山庐呢!”
小哀蓦地跳起来:“这么大的事,我怎么不知道,得去瞧瞧才行呀!”边说着,边朝山上的方向撒腿而去。
众人笑眯眯地注视着小哀飞跑远去的身影。
“话说回来,泄洪之前,村里有人在后山深林之中见过大禹首领的两位随从,其一便是清瘦的思宓,另一位较壮硕的,叫行方,两人专注地在淬炼着什么,后来会意,原来锻造的是那两个噗通入水的小玩意儿。”
“嗐,那两个可不是‘普通’的小玩意儿!”
“那人可瞧见他俩是怎么做出来的?”
“这个……只见思宓手里捧着一团烈焰,焰中仿佛有团红通通的东西,他嘴里还念念有词,说着什么‘文火来之……绵绵若存’,一会儿又道着什么‘武火来之……沸沸化凝’,高深莫测,令人无法再接近。行方则用锤子反复敲击其上,时而又停了下来,上手伸入火中,去琢磨捏改。亲触焚烧不休的火焰,两人始终面不改色!”
“小伙子火性真大!”
“你傻呀?他们二人非凡的本领能是一句‘火性大’可以道尽的啊?!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郭太公则深思般地点着下巴,喃喃起来:“火克金,金克木,木克土,土克水,水克火。”
“阿翁说的什么呀?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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