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一切井然有序地进行着。
“照此情形,完工之后还不知道有多富丽!”少妍赞不绝口,又四下里环顾了一圈,忽问,“少姝,怎么还不见珐花的人影?”
旁边的匠人问他们寻的可是洪山陶窑的珐花。
众人称是,得到的回答是珐花跟他父亲去拉琉璃釉件了,也许过半日才回得来。
阿真也想起来了:“我听说窑工们的陶窑都盖在南门外了,来回确有点费时,姑娘们还要等吗,还是先留个口信儿?”
少姝颇为犹疑的当儿,忽听远处起来一阵阵儿吆喝声。
阿真手搭凉棚一看:“是钟楼那边,好像这几天刚完工,应该是又把大钟请回来了。”
他们兴冲冲地赶了过去,钟楼已经给好事的人们围住了两三层。
当中的几个大汗已给累得脸红脖子粗,他们刚从推车上将黝黑的大钟卸将下来,这会儿正犯难,卸下来已属不易,又如何将这么个大家伙吊上楼呢?
这几人时而面面相觑,时而伸长脖子在人群中搜寻,忧心忡忡的脸上还带着几分期待。
少姝他们刚挤进去,就觉他们仿佛在等着什么人,周围的一众人也陪同似的,乖乖地一起等。
少姝按捺不住,问起了旁人:“请问兄台,大家伙儿这是在等谁吗?”
“咦,莫非姑娘不知道?我们一早来了,单等看绵上翁的绝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