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还了。”
蔡秀顿时一噎,笑道:“那倒不必,我不像你,我早上是吃惯了热食的。”
“知道了,你要去膳房是吧?要是回来晚了,我自会帮着向先生解释,不用担心。”
那韩砺头也不抬,只在程子坚文章上圈圈改改。
蔡秀哪里想到,从前日日吃冷粥的同窗,居然有被人用脸把冷屁股贴热的一日,竟是堕落了,还护起食来。
他有心再提一句那食盒,想要分一杯羹,到底要脸,又觉老大没意思,索性出得门去。
程子坚忐忑而立,心中都是自己文章写得如何,只盯着韩砺,也无心去理会旁人。
倒是韩砺抬头看了看蔡秀出去的身影,复才继续。
一时改完,他把那文章递回给程子坚,又道:“其余都是小事,只有一点要十分注意,平日里文章也就罢了,策问乃是问策,你既是给了对策,怎的还如此心虚?或可,或能,或得,或有——你一个对策者时时‘或’,要我取策者怎么办?便是想要用你,见你这样没有底气,也不敢用了。”
程子坚忙把此项记下,回头再看一遍自己文章,果然正合那韩砺所说,一时有些丧气,道:“文乃心声,实在我没甚底气,行文时候,也不敢笃定。”
“你这样性格,光读书是不会有底气的。”
“你文章写得犹豫,是因为你所知太浅,不多经多历,就算你有几分文笔,日日只在学斋里伏案苦读,学看他人文章,能学得多少见地?”
“纸上所得,写出来终究也只是官面文章——你我一样田亩出身,原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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