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难得还想着我。”
何七本来还抱着一线希望,等走近了,见那篮子盖开着,一颗心早凉得不行,都能同早间汴河水最上面结得一层冰比一比冷,再听王庚点评烧麦,简直人都要碎了。
他咬牙道:“什么兜子,这是我好容易得来的烧麦同糯米饭!!我排了两日队!!姓王的,你晓不晓得什么叫不问自取为之贼的!!”
他一面叫,一面委屈得眼眶都红了,不多时,眼泪简直都要掉下来。
且说这何七在国子学中年龄本来最小,家中长辈又常常娇惯,倒叫他养成了个惹不得的性子。
学斋上下知道他脾气,又兼此人平日里十分疏阔,爱玩爱闹,闹过就罢,也不记仇,人缘竟还不错。
这王庚见状,当真吓得不行,口中道:“我看你放我桌上,以为特地给我带的……”
又道:“平日里我们也是随意吃,不见你计较……”
他说着,因见何七瞪自己,哪还敢再辩白,忙把那篮子递了过去,小心陪道:“还有,还有一只,像是猪肉馅的……”
因嫌那猪肉贱,比不上羊肉香,他就没吃,此时却不敢把这理由说出来,又道:“是哪家的?我这就叫人去买个百八十个的回来,必定组一群人偷偷给你望风,不叫你家里晓得你又在外头偷吃……”
“买个屁,那摊主今日都收摊了!”何七忍不住爆了粗。
“啊……”王庚绞尽脑汁,忙又道,“不过几只烧麦,难道只那一家会做,我这就安排人回家里现做了送来,今日必定让你吃上!”
何七闹了一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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