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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走得近了,听得前头有人道:“怎么这人像瞧着怪眼熟的,先前不是贴过吗?今日又贴?是个什么意思?”
又有人凑到前头眯着眼睛看了半天,才道:“就是一个人!是先前州北瓦子走丢的那个女子,今次赏钱加了,谁能帮着找到人,能得百贯赏钱。”
一听这个数字,人群中顿时喧闹起来,个个议论纷纷。
宋妙也抬头看了看那画像,确定自己并没有见过此人,便要转身离开,却听不远处有个婆子道:“说什么走丢,依我看,必定是被拍花子的给拍了去,元宵到今日都多久了?衙门搜检也没搜到,怕是早被卖到外地,莫说百贯,就算给个千贯也未必能找到。”
“去年有个宗亲家走丢了女儿,你们还记不记得?当日也是到处搜检,可到了如今都没找回来。”
“年年元宵都丢那许多人,能找回来几个的?”
“也未必,听说这回走丢的是个绣娘。”
说话的人语气里带着几分神秘:“我那表外甥的外侄儿是在曹尚书门下做事的,听说今次走丢的正给曹家做嫁衣,偏那日身上还带着曹家女儿的霞帔——下个月就是婚期,这会子把嫁衣丢了,而今还是那绣坊自己找,暂时找不到,到得最后,肯定要报给主人家听的,他们当官的找人,说不得比宗室家好找!”
“那绣坊另寻几个绣娘赶赶工不成么?”
“不成,走丢的那个用的什么技法,叫什么割什么丝的,精细得很,十天半个月的连根毛都赶不出来——若叫你衣服正面同个凤凰似的,一转身,背面变成猴子屁股了——你受得了?”
有个识货的忽然就插口问道:“是不是刻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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