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他再次向刘警拱手:
“我观先生方才解月体纳甲,又问四五约象数言,细味先生易术理路,似是承孟氏易,又似得姚德祐之遗学,不知道先生到底是......”
刘警浑身剧震,飙泪叫道:
“一个是我家学!一个是我师传!之颜你别站着了呜呜呜,快坐啊!!怎么也没个座位啊呜呜啊啊呜!”
刘警又哭又笑,随便抹了几把眼泪,站起身:“之颜来,坐我这儿!”
王扬哪里肯坐,连忙推辞!
刘警也不管王扬怎么说,直接上前来拉王扬。
王扬又惊又尬,也不好挣扎,结果这刘警手劲还不小,直接把王扬拽得向前一倾!
王扬也是欲哭无泪,这也不好抢老人家的座啊,赶紧往回退,连声道:“不用不用!真不用!我站着挺好的!”
刘警异常固执地拽住了王扬的手,把他往座位上拉:“之颜通易,是大才,怎么能站着呢?!”
王扬声音都变了调,往后缩着身子,却又不能用力挣脱,生怕伤着这位激动的老人家:“不通不通!真不通啊!你现在让我把易经中几种可能的打卦方式都打一遍,我都打不出来!”
刘警大哭,手上力道也突然加大:“你这才是真通啊!我就知道一种啊啊啊呜呜!”
另外几人看着这一老一小在这儿拉扯,都看傻了。除了杜乾光之外,都不能理解刘警何至于如此失态,至于杜乾光,他当然知道了,因为他读到《尚书今古文指瑕》时,也是这般的失态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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