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名垂千古。可见双五产子之说,空有忌讳之言,实无凶效之验。像双五儿这样的话,愚夫愚妇乱信乱说也就罢了。你身为一里之长,职司民户,如果也跟着瞎起哄,成什么样子?朝廷治化之道,教庶民,移风俗,岂不都成了空谈了?”
张里司听得冷汗直流,腰背躬弯,唯唯称是。
倒不是真心认为王扬说得有理,而是这样一番话,寻常人是肯定说不出来的。就算不是琅琊王氏,也应该是有些来头的人。再说最后都说到朝廷教化风俗上去了,谁又敢反驳了?
小阿五看到王扬几句话便打没了张里司的气焰,一双大眼睛微微发亮。
王扬说这一番话不光是为了小阿五出气,也是因为昨日杜三爷借笔墨便是从里司家借的,再加上他方才听里司谈吐,觉得他应该是读过书的人。所以先震住里司,然后才方便打听一些只有读书人才了解的事。
“我问你,荆州有郡学吗?”
郡学乃官设地方学校,与朝廷设在京都的国子学(古称“太学”)共同组成官学系统。
里司赶忙回答道:“有,有两个,都在荆州城内。”
“有两个?”官设学校一般都是一个,怎么荆州有两个?
“一个是荆州本地原有的地方郡学,一个是大司马豫章王当年在荆州主政时立的‘王馆学’。”
王扬注意到,里司在提到“大司马豫章王”时拱手朝天,态度极是尊敬。他虽然好奇这个豫章王是什么来头,却不能相询,否则就显得自己太过无知了。
“两个学校的祭酒是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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