阒静就此凝结。
宋绾离往后退了一点,隔出一些距离,准备起身。
刚挪一点,手腕被人发紧地攥住,她不由得准备抬头质问:“干什么?”
“为什么拒绝?给我个理由。”
想也没想的拒绝从她口中说出,时衍眼里的温存瞬间荡然无存,他只想弄清她为什么会回绝自己。
“我们只有床上关系,时先生,你不觉得很可笑吗?”
“找一个不熟悉的人选择成为伴侣,这就是时先生的择偶观??”
宋绾离挣脱了他的手,反问他。
“可笑吗?宋小姐,我怕你误会了。”
“要不是家祖近日身体抱恙,我不准备找伴侣,很不幸,我对婚姻不感兴趣。”
时衍说的话也不完全是假的,最近这几个月,时老爷子的身体的确大不如前,也就前段时间和老友从麓鹤山回来,腰酸腿疼得足足一两个月,医院检查的结果虽然乐观,可年纪摆在这,治愈后想和之前一样,不太可能。
年岁增长,生老病死,是谁都无法改变的事实。
时衍是时儒生一手培养的继承人,论资历虽然比不上与时儒生同辈的“老爷们”,可天赋确实是榕城几十年来最突出的那个,偏偏他还出身时家,这等于坐实了榕城古玩未来也只能是时家的天下。
榕城市的古玩圈都得尊称时家一声“祖爷”,这称呼便是从时儒生开始的,七八十年代的文物“北归”,其中运输的过程中盗贼多次作乱,上级特派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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