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背屏,反问了句对面似醒非醒的人。
叶既承抬手揉了揉太阳穴,昨夜暮色惹人闹事引得当地警方当场请他清场,凌晨两点了领了个人才息事宁人,“昨天暮色出事了,搞得老子半夜两点才回,你这也出事了?”
猜的倒是挺准,时衍没时间再聊些多余的废话,前脚刚处理完自家老婆的跟踪案件,现在就轮到了赋鹤斋,“有人在榕城搞赋鹤斋,江城那边有人出手开了燕安侯墓的生坑[1],过几天去趟江城。”
时衍认真时的语气倒是与当年的时祖师爷时儒生有两份相似,板正的面色简直就一摸一样,以至于有些时候叶继承对时衍的话言听计从。
叶既承小的时候是和时衍一起拜在祖父时儒生当的学徒,叶含章老爷子实在是看不惯自家孙子像个猴子一般到处乱窜,就抓着自己孙子与时衍一同拜师在时儒生手下,压压被释放的野猴性子。
平日里学的买卖伎俩如今放到商界也算是大放光彩,但被时老支配的恐惧还是存在心中的。
叶既承听完,脸色也变得煞白,“什么情况?还有人敢捣那晦气玩意?”
叶既承和时衍两人是学过风水的,早些年江城的墓陵大观都测过风水,能开的墓基本上都开了,唯独燕安侯的墓因为地段极阴,隐含不详之气,开光的道士都不敢来此地护法开墓,说是刘斐死前坏事做尽,墓陵阴衰。
燕安侯墓是康元五年时的废帝刘斐墓陵(入葬时已封为侯爵位,称为燕安侯),其在位期间只顾自身荣华富贵,后宫嫔妃不断,向下搜刮百姓民脂民膏,不顾及江山社稷被废为庶人,后刘贺上位后将刘斐封燕安侯颐养天年。
但刘斐封号燕安侯后依旧本性难移,回到莆地后成为郡主,集结当地百姓聚众赌博,开设妓院和戏苑,通过满足私欲让莆地沦为不良之气的晦地。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3页 / 共5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