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两袋纸钱。
窗子上贴着各种符咒,其他的地方也放着各种乱七八糟的“法器”,中西都有。
一面墙上贴三清,一面墙上贴伟人,还有耶稣和圣母像,看得出张酒受到的刺激不小,人在绝望的时候就会开始祈求一些看似不可能的事物。
只不过她碰了这么久,四面八方撞南墙也是本事。
“小丫头,你这是遇见什么事了?”
汪叟趁着张酒被池鱼吸引了注意力,那屋里逛了遍,法器倒是有两个是真的,却没什么正向的作用,招来的几个附在上面的小灵体,他就手超度了去,清查干净才询问起来。
但是张酒并没有回答他,叫池鱼重复问过,张酒才回答。
“爸爸妈妈给弟弟办冥婚,一开始选中了我,但是大师看我可怜,出了主意,和命中有煞的姑娘结善缘,等到姑娘应劫的时候,把她带到家里,替我。”
张酒迷离地看着池鱼,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回过神来,惊骇地抓着自己的头发,直直栽下沙发,坐在地面上,往角落里缩。
“你别来找我,你和我弟弟都一样,都是妖怪!妖怪。他有尾巴,尾巴,人怎么能长尾巴呢!!幸好有大师在。但是!但是你不是给大师带去活埋了吗,怎么还总是回来!妖怪!!!妖怪!!!杀了我爸妈就不要再杀我了!”
她的精神显然是不正常,被池鱼两次三番的刺激,直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,不管怎么推都醒不过来。
这边池鱼将她端上沙发躺着,那边沈惜在次卧发现了一个上锁的抽屉,柳玄明手指贴在锁孔上,指尖冰块延伸着,咔哒一声开了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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