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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对面的人听见春熹中学,语气瞬间变得很糟糕。
“我家没有人在春熹中学,打错了。”
嘟嘟嘟——
电话挂断,再打就一直是无人接听。关于池鱼的东西,除了一直堆砌的各种奖状和优秀的记录之外,和一个西城区住宅的地址,就再没什么可用。
为了不漏下关键信息,沈惜将前后几年,所有的异常信息也都复制记录。
坐上汪叟打的滴滴专车,沈惜无聊地翻看着手机,池鱼歪着脑袋拱她的脖子,发现她在之前留下的信息,学生受家庭和学习的双重压力,跳楼身亡。
“跳楼而已,每年都有,还有猝死、吞药、割腕……不稀奇。”
话说的轻松,但事实确实也是如此,这种极端的事情,在本应该最纯粹的年纪,早就习以为常。对于很多人而言,人生只有一条路看似光明,而本质依旧是随时会被挤下泥潭的独木桥。
手指轻轻划过屏幕,将画面切换到另外的信息。
2010年的档案,一对张姓夫妇的儿子失踪,警察立案之后,一直未找到,学校留存的是警方来调查的信息。这对夫妇在B城的地址留在后面。
西城区白石街道柳泉路桃李冈小区38号楼三单元402。
“汪叔,我们现在去的地址是哪里?”
沈惜之前没有看池鱼信息里的地址,是汪叟打车时念叨过一嘴,汪叟打开手机对照着地址又念了一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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