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念好看的眉宇皱了起来,以前的裴肆闫很疼惜她,现在越来越粗鲁。
“我怕疼。”
她声音很轻柔,眼里闪过的水光,整个人娇得厉害。
裴肆闫将宋念眼底的不喜收入眼底,指腹摩挲着女孩的唇瓣,也许是他这五年经历了太多残酷的时期,又或者是他本就性子恶劣至极,他越来越做不到对她温柔似水了,他只想狠狠地占有。
想把这个无情的女人关在自己为她亲手建造的庄园里,一辈子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。
以前他常在宋念面前伪装自己,沉默寡言,不擅表达,缺乏安全感。
但他知道知道他已经是一个从骨子里发烂的人,如同下水道的老鼠一样,阴暗,冷血。
“你不是也没有洗掉吗?”
“怎么?留着旧情人的痕迹去找下一个女人。”
她上次偶然在裴肆闫卧室里,看到他后腰窝上的纹身。
裴肆闫轻笑出声,他突然想起来喻从白家里那只简州猫,那只简州猫才二个月大,性子顽皮,总喜欢咬喻从白。
每次咬的时候,喻从白就用手指扣它嗓子眼。
喻从白表示:“这小猫就是这样,爱咬人玩,每次咬的时候,就扣它嗓子眼,这样它就不会咬人了。“
他的指腹按住宋念的唇,深邃的眼眸掠过玩味之色,悄然挤进去,还没来得及搅弄,女孩已经发现他的意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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