矜贵的原因,不敢跟男人并排走。
他身上披着昂贵的黑色羊绒大衣,衣摆随步而动,一只手插兜,步伐稳重,而男人身后跟着一群人,他们都在为这个男人臣服。
当裴肆闫踏入医院,这群人便止步,守在外面,他快步来到神经外科重症监护室,他在前几个小时前,收到老爷子夜间突发脑溢血,生命危在旦夕。
而在监护室外已经来了很多裴家的人。
“肆闫来了!”
不知是谁先注意到裴肆闫,惊呼了一下,瞬间全场的焦点落在风尘仆仆的裴肆闫身上。
裴肆闫的视线一直看向前方,丝毫不理会周围这些无关人员。
进到监护室,看到老爷子身上插满了各种导管,监护仪的警报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,苍老的男人平躺在病床上没有一点生机。
他来的路上已经了解到老爷子的情况了,情况不容乐观,只有一线生机,有可能熬不过。
突然这时一个高大的男人进来了,眉眼处跟裴肆闫像极了,“好久不见了啊,肆闫。”
裴肆闫漠然地看着他名义上的舅舅傅行舟,“舅舅。”
傅行舟邪性一笑,他虽笑,但浑身带着阴湿的冷意,看着病床的老爷子,仿佛在看一具尸体,眉梢挑起,“猜猜,这老爷子还能躲过这次阎王爷下的死令吗?”
他丝毫不觉得把一个抢救中的老头当赌注有什么不妥。
“生死大事,不是我们能猜测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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