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声地说着抱歉,一边退去了两人所有的衣物,然后接下来的一切彷彿顺理成章。
在泛着淡淡皂香味的被褥上,在阳光洒落地板,窗外有鸟声啁啾的小房间里,殷璃规律晃动的视野渐渐变得清明。
生理上极剧的痛苦,与被死亡掐住脖颈的恐惧渐渐退去,她再度能够呼吸,也能一如往常开口说话,但殷璃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她无法思考,更没想过要呼叫,面对对方所做的事情,感觉自己并非身在其中,而是是舞台下观看着这一幕的局外人。
正在发生的事情与她无关,而她也无力介入。
就只是看着这一切,从开始,到结束。
殷璃看着青年在自己身上动作,看着他把热烫的东西留在她里面,接着温柔地替她整理和清洁。
苍希保持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轻柔,在尽可能不碰触到肌肤的状况下完成清理,动作与前面发生的事情產生一种巨大的诡异反差。
因为这实在太奇怪了,结束时殷璃甚至都困惑了一下是不是该说谢谢。
虽然她没有说,只是在苍希做出无法解释的那些事情之后,像个木偶娃娃一样,毫无表情和反应的盯着他看。
一直到要换上乾净的衣服时,殷璃一把将素白单衣抢了过来裹住自己,然后就抱着膝盖窝在墙角不动了。
苍希没有表现出错愕,也没有强硬地要替她穿衣,开口的语气平缓温柔。
「这次失衡调解完应该至少能维持两天,你多休养一下,治疗师说可能还要吃几副药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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