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
“呵呵。”
刘牧合上简牍淡笑道:“你不问问为何不给陛下说太平道之祸吗?”
“臣下不当问。”
顾雍眼眸深邃,微微欠身颔首。
长居洛阳的刘牧都能看出太平道之祸,天子能看不明白?
倘若真看不明白,又怎么可能放质子出帝京,还带着绣衣御史与羽林监之职。
“你是聪明人。”
刘牧靠着车厢,沉声道:“蔡师抚琴之后,陛下招我去西园渔猎,那时我不明白陛下为何放任太平道自流,昨日途经阳翟之时才明白,没有切实的罪责,便对一个百万人的道统动兵,是裂土崩国之举。”
“嗯?”
顾雍一怔。
刘牧掀开帷裳,冷着眸子说道:“大汉有天灾,有人祸,连年的灾祸之下,百姓死相枕籍,易子而食,太平道的出现是唯一慰藉,一旦朝廷无故出兵,就是掐灭百姓最后的希望,会惹得天下大乱,所以明知太平道要乱国,也得等切实的证据,并且要让天下人都看到。”
“国之大事。”
“在祀与戎。”
“于战火之中,见证新生。”
顾雍心有悲怆,这种坐视天下大乱的感觉侵扰思绪,令人身心俱疲。
“呵。”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7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