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
男人炸了火,掏出票据振振有词,“我输了钱,你还好意思叫价?”
张梢眉毛一扬,“关老子屁事!我说来看比赛,是你皮痒要赌,赌输了让我拿肉抵?想美事呢,还操不操啊,不操走了。”
他作势甩手走人,男人急了,抓着他的手不让,“不行,除非你赢的钱分我一半。”
张梢被这不要脸的发言逗乐了,指着自己的鼻子反问,“你嫖我我嫖你啊?要么裤子脱了让我捅几下,捅开心了,给你报销路费。”
普通人只有一张脸,性欲上头的男人是二皮脸,性欲上头还没钱的官场油条脸皮厚得能当掩体。张梢今夜没有用嘴炮炸碉堡的心情,见他还要伸手,立刻大叫起来,
“干嘛呢,干嘛呢,我是卖身又不是卖身为奴,特殊癖好要加钱。”
两人在门口拉拉扯扯,有过路的熟人认出他的声音,笑着打招呼,“张小草,今夜出台哇?”
张梢“呸”地回道,“出个鬼的台!人家三陪是陪吃陪喝陪玩,我倒好,陪睡陪笑还赔钱,周扒皮逼人干活儿还得学鸡叫呢,不知道的以为他鸡巴开过光,含上一口延年益寿长生不老!”
那人仗着黑灯瞎火,哪怕气晕了头,愣是揪住宽大的衣领不松手。张梢绕了两下没绕出去,小半边身子裸在外面,虽说男人不怕看,可也架不住进进出出都是人,自己这副被讹上的狼狈模样被当众围观,想想真是没脸混了。
正火急上头,视线里突然闯入一个眼熟的身影,矮炮似的闷头往外冲。
他连忙叫住,“蛐蛐儿!蛐蛐儿!”
半大小子一抬头,像遇见救星,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4页 / 共7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