扭脸却从自己随身的一个布口袋里掏出一副塔罗牌来。
“你抽一张,我帮你算一卦,然后你请我喝杯酒当酬劳,这样如何?”
江子木一看那副牌,倒是来了兴致:世界这么大,走到哪儿都能碰上同行?稍一低头,单指隔空朝那套牌指了指,心下啧啧道:虽说是算命占卜兵器谱上排名前三的厉害玩意,但瞧着这么古旧,说不定还没我那某宝九块九包邮的水晶球金贵呢。
即便猜测着老妇人是跟自己一样忽悠死人不偿命的神婆,但出于礼貌,江子木还是点点头,很和善的同意给对方这个不伤自尊的台阶下。
老妇人熟练的洗牌切牌,由江子木适时叫停,一顿操作后,老人指指跟前,缓道:“想着你的问题,选一张就好。”
江子木酒精上头,异常配合,脑子不受控制似的自然而然跳出一个词来——爱情,对,就是这个江子木恐怕这辈子都能妥妥绝缘无福消受的美好。
“这个。”
江子木眼前有点儿朦胧,单手抬着揉了揉眼,另一只手顺势随便点了一张。
牌翻开,是张正位的“世界”。
老妇人笑了,看向江子木的眼神里多了些难以言明的狂热与欣喜。
“孩子,你知道嘛?六十多年前,我第一次进行这套牌的开牌仪式,得到的牌灵,就是‘世界’。”
“六十多年前?”江子木打了个酒嗝,掰着手指头算了算,“您看上去的年纪都没有那么大。”
“这套牌,跟随了我一辈子。它是神灵,是师长,是朋友,也是我这个吉普赛老太婆的谋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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