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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露拧了毛巾给她擦汗,发现叶夭小脸白得吓人,浑身都在颤抖。
深深吸口气闭闭眼,叶夭努力让自己抽离。
“我没事……”
两丫头相视一眼,满目担忧。
忽地叶夭一把抬起头问:“什么时辰了?”
“辰时已过,巳时了。”
“这么晚了?!”叶夭一掀被子,“楚辞可来了?”
蒹葭忙取来外衣给她披上,无奈地摇头。
叶夭有些失望,不知为何,她总是心神不宁,勉强稳住心绪起身梳洗。
这会儿的时光最是安宁,她却坐在桃树下望着一地落花出神。
她硬是这么干等着,全身紧绷如弦,一刻不见楚辞来,一刻不得安心。
蒹葭和白露怎么也想不通,自家姑娘怎会突然急着要把自己嫁出去?她才十六啊!
干坐到午后,许是神经一直紧绷,加上昨夜没睡好,太阳穴隐隐作痛。
蒹葭给她端来一碗银耳羹:“姑娘,春寒料峭,你这么坐着容易着凉,进屋吧!”
叶夭罢了罢手,有些无力,蒹葭正要再劝,白露高叫着奔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