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宝船突然剧烈倾斜,在时空乱流中摇摇欲坠。沈绫夏一把抓住我的手腕:“找锚点!”
她扯断太极簪,发丝缠绕的铜钱组成八卦阵。阵眼处,陈月璃的翡翠耳坠正卡在舵轮缝隙,与龙虎山婴儿的啼哭产生共鸣。
“就是现在!”我大喊一声,将星盘砸向耳坠,青光炸裂的瞬间,归墟之门开始崩塌。
陈薇最后的残魂化作红绸裹住我们,在意识消散前,我听见她跨越时空的呼喊:“去泉州!找双鱼祠...”
再次醒来时,我已躺在现代科考船的医务室,沈绫夏正用艾灸炙烤我腕间青斑。
这时,船长匆匆冲进来,挥舞着卫星电话:“龙虎山急电!那孩子...那孩子胸口出现了航海图!”
我和沈绫夏对视一眼,满脸惊愕。我赶忙起身,走到窗边,暴雨依旧拍打着舷窗。
我展开传真来的照片,婴儿心口的镇阴印已变成完整的南海星图,而星图中央的标记,正是泉州港废弃的双鱼码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