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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汗顺着脊梁滑落。应急灯将我的影子投在墙上,那影子的脖颈处分明缠着半透明触须。
沈绫夏的重瞳贴近我耳侧,她呼出的气息带着线香味:"告诉我,罗氏祠堂的镇物藏在哪?"
我咽喉处的皮肤突然刺痛,她的犬齿不知何时变得尖利。
莲花钥在此刻发出蜂鸣,核心罗盘弹出三根铜刺,其中一根径直刺入我的锁骨。
剧痛唤醒了尘封的记忆。
七岁那年的中元节,父亲把我倒吊在祠堂横梁上。
他蘸着黑狗血在我后背画符,母亲抱着族谱哭喊:"非要拿晨儿当阵眼吗?"
"锁龙窟的怨气要压不住了。"父亲的声音混着铜钱剑的嗡鸣,"只有罗家嫡血能......"
记忆在此中断。
沈绫夏突然惨叫着推开我,她的右手掌心浮现锁链状灼痕。
解剖室恢复平静,只有莲花钥还在嗡嗡震颤,罗盘表面浮出篆体小字——甲辰年癸酉月丙戌日。
"今天是丙戌日?"沈绫夏盯着电子表,脸色煞白,"不可能,昨天明明是......"
她的声音戛然而止。我们同时看向窗外,夕阳不知何时变成了血月。
走廊里传来黏腻的爬行声,像是有人拖着湿麻袋在瓷砖上摩擦。
莲花钥的罗盘突然投射出全息影像,正是殡仪馆地下的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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