啦。”
她伸出葱白般的手指,轻轻抚过羊皮卷上用朱砂绘制的神秘符咒,眼神里透着对本民族文化的深深眷恋和敬畏。
“我奶奶跟我说过,八十年前,在荔波县真有个蛊婆,能用冰针刺穴,让那些负心人的心口结出霜花呢。这可不是能用科学轻易解释的。”
阿雅性格直爽,对自己民族的文化传承十分重视,对于杨宇这种用科学强行解读一切的行为,她向来是嗤之以鼻。
杨宇皱了皱眉头,像是对阿雅的反驳有些无奈,但又急于表达自己的观点。
他站起身来,微微前倾,双手撑在桌面上,强调道:“清末法国传教士的笔记里明确提到过,在黔东南的一些村落,人们会收集硝石和蟾蜍黏液来制作冷冻剂。”
说着,他小心翼翼地从标本盒里夹起一片风干的雪莲花瓣,举到阿雅面前。
“你看,这种生长在高山上的植物,它所分泌的抗冻蛋白,完全有可能被原始部落用作天然的制冷材料,这是有科学依据的。”
“停停停!”
阿雅突然提高音量,一把抓起桌上的竹雕笔筒,用力敲了敲桌面,腕间的银镯叮当作响,清脆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满。
“你呀,只要闻到尸臭就想到防腐技术,一见到蛊术就扯什么生物化学。那些传说里的爱恨情仇、悲欢离合,在你眼里全成了试管里冷冰冰的化学反应式,一点人情味都没有。”
阿雅的脸颊因为激动而微微泛红,眼神里满是愤怒和不甘。
杨宇并没有被阿雅的情绪所影响,他不紧不慢地展开一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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