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名要我?”我皱着眉头问道,“这案子很特殊吗?”
小刘挠了挠头,有些紧张地回答:“我……我也不太清楚,张主任就说让您务必过去一趟,说是这案子和之前的有些关联。”
陈薇突然剪断郁金香过长的茎秆,乳白色汁液溅在《生殖系统解剖图》上,像一串未发育的卵泡。
“听起来很有意思啊,要不我也跟你们去凑凑热闹?”她一脸期待地看着我。
我无奈地叹了口气:“你去干什么?别捣乱。”
“我可是医学院的高材生,说不定能帮上忙呢。”陈薇双手叉腰,一脸不服气,“再说了,整天待在这解剖教室里,我都快闷死了。”
最终,我还是拗不过她,只好答应让她一起去。
警戒线缠绕在生锈的水管上,把公共浴室割裂成棋盘格。
刺鼻的消毒水味混合着潮湿的水汽弥漫在空气中,让人有些喘不过气。
死者仰卧在第四隔间,湿发像海藻般铺满瓷砖,左手紧攥着半融的香皂,仿佛在临死前还在挣扎。
我戴上手套,俯身仔细检查尸体。浴室氤氲的水汽在镜片上凝成白雾,让我的视线有些模糊。
“体表无防御伤,处女膜陈旧性破裂。”我一边检查,一边自言自语道。
当镊子拨开死者眼睑时,冰晶状的角膜混浊让我手指一颤——这分明是深度冷冻后的复温特征。
“这怎么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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