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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冷光灯斜照时,淤青下浮现出冰花状的毛细血管破裂痕迹——这是急速冷冻后再解冻的典型症状。
我的锁骨处突然刺痛,像有把青铜钥匙在皮下转动,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。
“看这个。”陈薇蹲在排水沟旁,镊子尖夹着片透明晶体。
六棱柱结构在强光下折射出虹彩,与她实验课上培育的硫酸铜结晶截然不同。
“这是什么?”
我接过晶体,指尖传来针扎般的寒意,保温箱里的液氮罐突然在记忆中炸响。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陈薇摇了摇头,“但我觉得这肯定和案子有关,说不定是凶手留下的。”
旧实验楼的铁门挂着新锁,锁芯却结着厚厚的冰霜,仿佛在诉说着这里的不寻常。
陈薇哈出的白气在空中凝成问号:“死者指甲缝里也有这种晶体。”
她的靴跟碾碎门边的冰凌,喀嚓声让我想起沈绫夏踏碎尸傀颅骨的脆响。
“看来凶手就是在这里对死者下手的。”我说道,“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?这背后到底有什么阴谋?”
顶楼解剖室的温度比室外低十度,冷得让人直打哆嗦。
我望着操作台上融化的冰水痕迹,心中一动,突然掀开墙角的防尘布——老式低温培养箱的电源灯还亮着,显示屏残留的温度记录停在-196℃。
当指尖触到内壁的刮痕时,二十三个菱形凹痕与死者腿部的淤青完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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