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自己吓自己,专心找线索。”陈薇白了我一眼。
第七个画框背后多了张便签纸。
陈薇用镊子夹起时,风干的胶水痕迹显示它被撕下又粘上,铅笔写的乐谱符号间藏着化学元素周期表,。
“这乐谱和化学元素周期表组合在一起,到底是什么意思?难道是某种密码?”我看着便签纸,一头雾水。
“很有可能,看来苏雨给我们留了不少谜题。”陈薇说着,把便签纸小心地收起来。
音乐教室的钢琴盖蒙着厚灰,我按下对应的琴键,低音区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陈薇突然趴在地板上敲击瓷砖,空鼓声从贝多芬画像下方传来,撬开的暗格里躺着本带锁的日记,封面粘着已经硬化的丙烯颜料。
“这日记里说不定藏着案件的关键信息。”我兴奋地说。
“先带回去再说,希望能从里面找到突破口。”陈薇说着,把日记装进证物袋。
解剖台成了临时物证台。
我们戴着放大镜逐页检查日记本,在第三百页发现纸张厚度异常。
陈薇用蒸汽熏开夹层,泛黄的病历单飘落——“神经性耳聋,建议佩戴助听器”,诊断日期是苏雨转学来的一周前。
“苏雨竟然有神经性耳聋,那她平时是怎么和别人交流的?这和案件又有什么关系?”我惊讶地说道。
“这个信息太重要了,说不定能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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