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2.双封爱与美的皇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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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位难分胜负的骑手调转马头，来到高台前，等候结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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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诸神在上！你们知不知道已经打断了二十八根长枪？再打下去非得砍光御林的木材不可……好吧。今日维斯特洛的枪尖上有两颗明星！以国王的名义，我宣布你们平局！共享冠军与金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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皆大欢喜的结局激起了观众的热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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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波罗妮娅听到喝彩声、欢呼声、口哨声和兴奋的低语声，这种氛围是很能感染人的，她都没意识到自己已经笑容满面，并鼓起掌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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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爱与美的皇后呢？”有人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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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倒是个问题。”劳勃·拜拉席恩听见，也犯了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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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无需担心，陛下，”巴利斯坦爵士摘下头盔，“如今世上，我认为能担当爱与美的皇后之称的，只有阿波罗妮娅小姐一人。”他这话说的很客观，搭配那副一本正经的表情，有些人会以为他在抽离的评价，而不包含一点儿主观的情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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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？应该是我要加冕阿波罗妮娅小姐，爱与美的后冠！”乔里还没从激烈的持久对抗中缓过来，因为说起话来有些气喘吁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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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波罗妮娅脸上的笑容变化了，染上惊讶和不知所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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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没听错吧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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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左右环顾，像是希望寻求一点儿支持或解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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台下，巴利斯坦爵士镇静地说“我知道。”并认为这北方人反应有点迟钝，脑筋转不过弯，但他确实是个意志坚韧的好战士。北方人擅长真刀实枪地打仗，但在竞技性的比武中确实不够出彩，而乔里·凯索能抗住自己的一次又一次冲锋，一定也是心中有爱与信念的加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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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——”劳勃·拜拉席恩懂了，他扶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，“这就没事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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