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5.事后

男人离开几小时，她的芳香和完整性也总要丧失几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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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很完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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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你身上有被‘闪电’劈过的味道，我不用看，就知道你的斗篷内侧有衍生的‘四芒星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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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贝里席大人，我都要飘在云里雾里了，”阿波罗妮娅忍俊不禁，“你说话总是这么文绉绉的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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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很陶醉华丽的语言……”贝里席说，然后继续先前的话题，“你不了解男人，难道你很了解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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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点儿也不。”她诚恳地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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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而我是个男人，这么告诉你吧，”培提尔·贝里席知道她不太避讳别人的原因，因为她不觉得这有多羞耻，“在你的小狼还活着的时候，要是它喜欢你的姐妹们胜过你，你会高兴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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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波罗妮娅压下心中的悼念与哀伤。她想显得大度，最终还是诚实地说，“不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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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你想取悦并控制男人，一开始最好别做让他们不高兴的事情。当然了，等到你真正控制了他们，想做什么就随你高兴了。”培提尔·贝里席把她抛给这句话后，一阵风似的离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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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波罗妮娅爬上首相塔的阶梯，她还在思考贝里席那话的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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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字面意义上那很好理解，可她却对此感到害怕，又因害怕而感到羞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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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什么好害怕的，那只不过是一句话而已，出其量不过是种建议，那建议可能是坏的，可能是有用的，但都不该吓到她呀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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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可能是培提尔·贝里席这个人可怕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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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波罗妮娅带着疑问推开了房门，一个人已经在里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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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似乎在环视她的房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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