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2.何去何从

王后刚坐过的位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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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波罗妮娅即使还小，也判断出劳勃国王醉得比王后还厉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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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不合礼数。”凯特琳夫人急声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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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波罗妮娅从未觉得凯特琳夫人如此亲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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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这些妇人，”劳勃嘟囔着，好在他没试图一意孤行，“好吧，我的小姐，不要坐到犄角旮旯里去，在我能看到你的地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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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和……艾莉亚一道坐吧。”凯特琳夫人冷声说，她没说“珊莎”，因为不想看到继承自己美貌的大女儿被这个野种比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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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波罗妮娅匆忙地告辞下去了。这顿晚饭她吃得心惊胆战，她能明显感觉到国王在看她，艾莉亚刚开始问她打猎的事情，更让她担忧的是，后来就连这个小妹也注意到了国王的视线，开始大声拿她打趣，那么别人哪能想不到呢？而王后又会怎么对付她呢？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