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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社好多人没走,都听着。
骂人的是周三元。
被骂的是周天军。
5里的路,他走到了公社。
“我妈是你堂弟媳,你这不是骂自家亲戚吗?”周天军道。
“别说是我堂弟媳,就是我亲弟媳,是我娘,我也照骂,老子被你给害死了,让你去通知陈浩过来开会,没让你把他绑过来,我就是想了解下情况,你为啥要自作主张的带条绳子过去?”这么冷的天,周三元气的直冒热气。
周三元和周天军是堂叔侄关系。
“你不是说了,要给陈浩点教训吗?还说就是绑,也要将陈浩给绑过来,不能让陈浩给跑了。”周天军道。
陈浩看着两人争吵,摸出烟,散了几根出去,脸色淡淡的点上。
周三元到底是能做到公社生产指挥组组长位置,哪怕只是基层干部,只是股级,可能在这么多群众中做到这个位置,已经证明不简单了。
看似在骂周天军,实则是在给自己找台阶下,推卸责任,在开脱。
“我只是打个比方,让你吃屎,你怎么不去吃屎?”周三元道。
骂过周天军,他又走到陈浩身边,“陈浩同志,我没让周天军去绑你,是他自己私下揣摩的主意。”
主动服软。
“是他的主意,还是你的暗示,都不重要,我受点委屈无所谓,重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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