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章

机，“不了，您先走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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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机看了他一眼，把门关上，尾气悠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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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辆刚走，后面的就直接补位上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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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明启又往对面看了一眼，学校大门口灯影昏暗，只有大门上面镶嵌进去的几个小灯散发着微弱的光，两侧的路灯照不到校门前的空地上，影影绰绰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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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见了一个模糊的身影，看不见脸，但林明启确定那是周树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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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着那个身影走到马路边，即将朝着公交站台的方向走过来，才缓缓收回视线，抬腿往公交车上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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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树言上车的时候就看见林明启坐在公交车尾部，和开学那次一样的位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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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走过去，林明启突然抬眼看他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