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9章

下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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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不是。”林明启轻轻皱了皱眉，脸往旁边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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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算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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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拳打棉花上了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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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他最终还是松了口，有些东西是无法抑制的。他生气，他口不择言的问喊，都只是让步的象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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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么些年，他一点一点掩埋自己的情感，在遇见周树言之后他同样在退缩，在回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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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太矛盾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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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让他前进，也让他后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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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想好了么？”林明启半垂着眼，声音很轻，骤然开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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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好跟他在一起之后的后果，要面对的流言蜚语，甚至是被至亲戳脊梁骨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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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树言身子僵直，肩膀松了下去，依旧盯着他的脸，“这件事，我六年前就想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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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明启眼睫颤了颤，轻声道：“恨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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恨他的不告而别，恨他消失的六年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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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树言垂下眼，从嗓子眼儿里挤出一声“嗯”。他又往前走了两步，跟林明启间的距离逐渐缩短，指尖触到他脸颊，从他脖子处往上抚摸，炙热的呼吸洒在林明启侧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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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声音有些哑，像是欲望破芽，又像是痛苦难捱，“可我更爱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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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明启愣住，抬眸对上周树言的双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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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树言视线下移，缓缓移到他唇上，“能亲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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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明启闻言僵住，周树言再次抬眼对上他的眼，像是用眼神征得许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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