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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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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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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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俩同时开口，林明启剌开腿，往沙发背上靠，他动了动胳膊，刹住要说的话，看向周树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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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树言心领神会，先开口：“软件用着还好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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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真是没话找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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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挺好的。”林明启垂眼弯了弯唇，“多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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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树言哼笑两声，缓缓抬眼，笑容停在嘴角边，“那你呢，你过得好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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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明启搭在沙发梆上的指尖蜷起，眼睫缓缓向下，“我，也还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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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树言不说话，静静看着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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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明启对上他的眼，嘴角挂起个苍白的笑，轻轻叹了口气：“我回老家的第二年，林海强，就是我那个爹，喝酒喝死了，死在河边，最后我去公安局认的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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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树言闻言皱了皱眉，指尖触到他手腕，轻轻握了上去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