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9章

荀松开江昼，摇着头退到一边，一字一句，一字一顿，“我不懂，我真的不懂。总之，你们说的话，我一个字也不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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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湘又笑了，笑得比哭还难看，“你不信……真相摆在你面前你都不信吗？你问他啊！你问他做了什么啊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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理智和感性在不断拉扯，褚荀只觉得心如刀绞，一个是妹妹，一个是爱人，他以为这是一道解答题，只要他做得好，就能够平衡。实际上这是一道选择题，只有a和b，从来没有共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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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甚至能猜出来褚湘的用意，望着妹妹满是泪痕的脸，他竟然觉得陌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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陌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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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跟在他身后跑的小土豆一下子长大了，变成了现在这样残忍的面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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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荀喉咙发紧，“小湘……为什么这样做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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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是知道吗？”褚湘温柔地笑起来，“哥哥，你什么都知道啊，你问我干什么呢？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