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

：“这一间单间，能不能用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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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洁工愣了一下，然后说：“看你买没买钥匙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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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有天灾前的星石密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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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多少钱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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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七元二十分，最后算的五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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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洁工打量了她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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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一条毛巾，樊华身上没有别的外物。看见清洁工的视线，她将毛巾从脖子上拿下来，拎在手里抖了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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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洁工微微颔首，将手里那柄墩布的金属杆递过来，樊华伸出右手，虚握在墩布金属杆的顶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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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秒钟后，墩布柄闪了一下，活体静脉识别成功，清洁工终于说：“行，进来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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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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单间的门在身后关上时，樊华也打量了一下面前几乎认不出模样的女清洁工，试着叫了一声：“刺藜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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代号藜的清洁工生着一张不起眼的平凡脸庞，不高不矮，不胖不瘦，和那在电车站兜售零碎物件的妇女一样，丢在人群里，就像一颗水滴落入大海，毫无形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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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看了看披着毛巾的樊华，再次确定她身上没有携带任何的外物，才低声开口说：“你迟到了。路上辛苦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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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抱歉，”樊华说，“摩根集团有个新的全息游戏开售了，路上差点有人认出了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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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解决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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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坐电车多绕了两圈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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藜女士点点头：“你等一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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浴场的单间并不大，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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