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名乃立身之本,上回夫子让大家为自己重新取了一个姓名,今天夫子再教会你们如何书写自己的姓名。”
叶珠说完话,将纸笔和墨发给了每个孩子,先给他们演示了一遍如何拿笔,再如何研磨。
接着她给每个孩子都写下了一张她们姓名的示范,让他们跟着临摹。
她在学堂中四处走动,观察孩子的学习进度,学不会的她就一遍一遍地单独教。
很快这一天的课程就过去了,沐云笙带着她去金玉楼用过饭,然后再将她送回家。
躺在床上的叶珠还在想淮阳王一事,想着想着就进入了梦乡。
—
北镇抚司诏狱。
杨鹤霆正在经过一条长长的走廊,走廊两边都是牢房,里面都躺着正在痛苦呻吟的犯人,凡是进诏狱的犯人都会被褪下一层皮。
杨鹤霆拿着特制的鞭子,走到最深入的牢房,让人打开房门。
里面躺着一个血肉模糊的人,依稀可以辨认出正是淮阳王,杨鹤霆蹲下身,用鞭子勒住淮阳王的脖子,将他的头提起来。
“王爷还是不肯说吗?”杨鹤霆死死地盯着淮阳王,眼神锐利像凶恶的狼,他的蟒服上还沾着刚刚审讯犯人的血迹。
淮阳王张了张嘴,嘴里说着什么,不过因为他的意识昏沉,声音并没有发出来。
“郑非,去给我拿一罐酒来!”杨鹤霆开口对守在牢房外记录的郑非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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