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点蛊惑的意味。她慢条斯理地问,“现在,少爷要开始学狗叫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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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贺承流笼在她的身影下,闻言才回味过来,迟弥雪是在嘲笑他那句“治得了就学狗叫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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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时之间气得咬牙切齿,抬手搡她,“刚才没准备好,有种再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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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承流扔了手里的水瓶,挣脱她的束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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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啪地又被摁墙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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迟弥雪抵在他背后,将他的双手反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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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她身上蒸腾的热意不同,她的语调像蒙了一层雾凇,“还没多谢少爷昨晚的照顾。不过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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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探过脸来,嫣红在他眼角留驻,“你这嘴唇怎么有点肿?昨晚,是流血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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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承流连脖子遽然粉了一片,昨晚的场景再度浮现在脑海中——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