异乡的医院,连天光都是惨白的。
一片惨淡中,有人在他面前放下了一只彩绘瓷碗,里面的红色草莓堆出了尖。
“哥哥,给你吃这个,可甜了。”
哦,想起来了,她第一次见他,就叫他哥哥。
可甜了。
季辞用没被拷住的那只手,轻轻揽住了程音的腰。
这个吻对他来说,比抑制剂好使得多,身体里涌动的焦躁,被她用散发着草莓甜香的舌尖勾住,再抚平。
只要一个吻就好,季辞告诉自己,他不贪心。
然而今晚,贪心的另有其人,他有多克制,她就有多挑逗——其实程音完全不必如此费心,几乎在她故意发出轻吟的那个瞬间,他的控制力便分崩离析。
揽在她腰上的手臂骤然收紧,他想起了那个雪夜。
有些事断不该轻易想起,原本只是浅尝辄止的吻,逐渐变得满含欲/念。
不知何时她被抱到了洗脸台上,背后叮叮当当都是瓶瓶罐罐被碰倒的声音,他将她抵在镜前深吻,单手扶住她的膝盖,分开她的双腿,将他往怀里摁。
亲吻从嘴唇移到下巴,他意欲何为她心知肚明,但他的吻刚到脖子,就再无法下移——另一只手还拷着呢。
“帮我打开。”他亲吻她的耳垂,试图诱哄她去拿扔掉的钥匙。
怎么可能,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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